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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香烟溯源

作者:大李        书名:破案:警记三人组        类型:恐怖灵异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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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香烟溯源

    香烟溯源,多湖警方提供的源头在渔村中院法官李立光那里。可李立光本人已经退休,人在多湖,而且生命垂危。那么渔村这边的调查只能进入李立光的家庭,也就意味着面对沈芳芳。

    李荭不可能去调查沈芳芳。

    两人便分工李荭找梅桂花,劳餮约沈芳芳。

    劳餮对调查的事本提不起兴趣,现在让他一个人进入家庭,他当即就推辞说回办公室闲坐去。李荭没法,就使出杀手锏道:“我阿姨可是位美女,你不想从美女的聊天中获得愉悦的感受吗?”

    劳餮这才答应:“好吧。”

    其实说老实话,劳餮并非真这么好色,也并非真这么无可救药,他无非就是想给人造成破罐子破摔的印象。

    曾经优秀的刑警,哪能对案子没有兴趣?只是这些年沉溺在太多的自我麻醉和他人的非议中,一下难以自拔。再说,十五年前铁定了的案子,凭什么要我自己来抽自己的脸?

    他有他的工作苦衷和人生痛苦。

    真开始了,他还是慢慢会认真起来的。

    这不,他还是约了沈芳芳。

    沈芳芳在自己的公司,他就开车去她的公司。

    另一边,比老公小二十多岁的沈芳芳,其实也并不是一个靠男人养活的女子。早年作为少不更事的女孩时不是,嫁给李立光后也不是。

    为人妻后自力更生开了家小公司,地址就在福天区老体育馆的门店。

    公司名叫芳香礼仪服务公司,沿袭她刚到特区时从事过的工作,做起礼仪庆典业务。公司招牌挂在门店墙面上,据说是她亲自书写。传闻她休息的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练习书法,能把名家的字模仿得生龙活虎,专家都很难辨认。

    体育馆所租门店分两层,一楼是铺面,用来卖花。花是礼仪交际的当行花旦,芳芳的公司卖花,算是实至名归;二楼是写字间,用来办公和洽谈业务。

    作为礼仪服务公司,过年是生意兴隆之季,开张、庆典、迎客、招待、演出、玩狮、舞龙,每年节假日忙得不亦乐乎,但今年却冷冷清清。

    不过,买花的还是有,而且不是一两个,接二连三的让沈芳芳腾不出手来照顾客人。

    劳餮看出了门道,原来她每卖出一盆花,就送客人一包口罩,不管客人买的是十块钱的“多肉”还是五十块的“发财”,甚至一支五元钱的玫瑰都送。

    沈芳芳对每一个人都热情、和气、有礼,都要问候一声新年好,客人离开时又不厌其烦地叮嘱慢走和祝福平安、健康,从不落下一个,忘记一句——礼貌得彷如一个和服女子。

    而且,每送走一位客人,就要给站在店门外的劳餮说声“不好意思”。

    当年,芳芳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治疗仪器,看不出她长什么样,现在,十五年过去,已经是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了,据说,一直没有生育,就如现在的自己,一直没有结婚一样。

    跟自己没有结婚做比较,感觉有些荒唐,劳餮兀自笑了,在心里自扇嘴巴。虽然他是有名的花心萝卜好色鬼,但人家是法官、刑庭庭长的老婆,劳餮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偷瞄芳芳,依然少女样,身材那么苗条,音质那么甜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和憔悴,但笑起来还是像卖给客人的玫瑰花一样灿烂,也像手中送给客人的口罩那般温暖。

    她的丈夫躺在远方城市的病床上,生命或许无多。劳餮顿时莫名的有些可怜起对方来。

    不过,这个期间的不少家庭都这样,亲人走,送都送不了,只能跟没事似的远处观望,眼泪在心间流淌。

    因而他又理解沈芳芳。

    又一个年轻人买了一支玫瑰,沈芳芳送一包口罩。

    劳餮忍不住问:“沈总,太亏了吧?你知道外面的口罩卖多少钱一包吗?”

    沈芳芳咧嘴一笑,“劳警官,叫我芳芳吧,叫什么沈总,我这是小公司,个体户。大家都叫我芳芳的,还有人不知道我姓沈,以为姓方呢。”

    当终于不再有人买花时,沈芳芳才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劳警官,带着些许疲倦说:

    “劳警官,要不是每个月付铺租,我都不要人家买任何东西,照送。口罩是梅总派人送给我,让我做好事的。别看我只是个体户,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口罩赚取暴利。”

    边说边将左右伸缩的铺面门拉拢,然后招呼警官上楼。

    上楼前,抓一包口罩拿在手里。上楼的途中,劳餮问:“你说的梅总是梅桂花吧?”

    沈芳芳回答说:“是。”

    上到楼来待劳餮坐好,便将口罩放在劳餮的膝盖上,说:“您也一包。见者有份。”

    劳餮便开玩笑说:“沈总,不,芳芳,你可真富有!”

    “那也是叨我们梅总的光。”

    “你俩是热心肠!”

    劳餮认识梅桂花,她是美乐美集团的董事长,据说沈芳芳跟她关系最铁。

    芳芳接话:“世界需要热心肠嘛!”

    可能觉得自己班门弄斧说大话了,有些不好意思,就快速加主动地提起警官来此的目的,问:“您是要了解香烟的事吧?”

    芳芳坐到泡功夫茶的主人位置,劳餮赶紧扬手制止道:“别!非常时期,不折腾。我只问几个问题。”

    劳餮在优雅的女士面前,也似乎绅士了许多。

    说老实话,从内心来讲,劳餮巴不得芳芳来个茶礼的献艺。中国茶道博大精深,南方人对茶道、茶艺的发挥更是渊源深厚、淋漓尽致。

    芳芳听话地停下手,为尊重对方,认真地直了直身子,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像玉女一尊,准备洗耳恭听。

    “我们警方想了解,李法官去多湖前,是不是带着香烟?”

    劳警官特意用“我们”,强调今天前来完全是公事,因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担心人家误认他干私活。

    “发生了什么事吗?”芳芳也彬彬有礼。

    “多湖发生了跟香烟有关的案子。”说完,劳餮觉得太“公事”,颇似外交辞令,便加了一句:“有人因此而死了。”

    “哦,这么严重”芳芳有些惊讶,但还是非常冷静,“老李是带了一条。”

    “什么牌子?”

    “尊享。”

    “是‘香天下·尊享’吗?”

    “应该是吧。我对香烟没有概念。好在当时留意了一下,就是它。”

    “这条香烟是你们自己买的?还是他人送的?”

    芳芳将脖子不由自主地伸了伸,眼睛看着天花板回忆道:“应该是送的。谁送的,我想想甄社长吧。那天甄社长来看他,没来之前桌上没有那条烟,应该是甄社长。”

    劳餮知道甄社长,但还是想证实一下:“是南方特区报社的社长甄诚吗?”

    “是的。”芳芳点头。

    “烟是拆开了的还是包装好的?”劳餮又问。

    芳芳有些纳闷地看了劳餮一眼,似乎说:有人送礼送拆开的吗?

    但还是回答:“包装完好的。”

    “老李不抽烟的吧?”

    “不抽。但高老师父亲喜欢。老李每次得了烟就给了高老师家的老高。”

    “老高是谁?”劳餮并没有认真消化多湖警方发来的相关案情资料,内中有提到李立光的岳父高鸿翔。

    “老李的岳父,高老师的父亲。”沈芳芳回答得认真。

    劳餮的工作也表现得比刚才更认真了:“这样的高档好烟,他也送给老人?”

    芳芳微笑着:“对不抽烟的人来说,金子装的也是毒品,对烟鬼来讲,三五块一包的怕也是精品吧!你别说,我都给老高买过烟。”

    “你这是美德,值得点赞!”劳餮继续装扮他准备装扮的绅士。

    “据说,梁伟达也给老高送烟吧?”

    劳餮这一问,显然已经进入工作的思考阶段了,丝毫不是这些年给同事们的感觉——吊儿郎当。也许,他现在的行为举止很像小孩,当没有同伴在的时候,作业写得非常认真,一旦有同学和同伴,就调皮捣蛋。

    芳芳发愣,看着警官问:“梁伟达是谁?”

    “你家老李的战友啊!你不知道?”

    芳芳淡淡地:“连他的同事我都只认得一两个,战友就更不要说了。”

    “他这次去老高家过年,唯一一次见外人就是去了梁伟达公司,还说要把从渔村带过去的香烟送给他。后来是老高送过去的。”劳餮把事情说明。

    “就是说老高把烟送过去,毒死了梁伟达家的人,对吧?”芳芳眉毛紧锁地问,她大概听出了眉目,也开始忧心自家的李立光居然是“祸蔸”。

    “不是梁伟达的家人,初步认定是两个小偷。”

    “哦,那还好点。小偷也够倒霉的啊……唉!”

    “是啊……对了,你看你认识他们吗?”劳餮把两个“小偷”的照片在手机里翻出来,给芳芳看。

    芳芳眯眼看了一会,还把照片用手指划大,最后摇头说:“没见过。”

    劳餮收起手机,又转换话题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老李与梁伟达有什么过节,或恩怨?”步步深入,对被问到的当事人来说是有些难为情,劳餮也作好了被骂或被突然不理的准备。

    不过,芳芳不是那种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她仅仅心头掠过一丝不悦,而后就不冷不热地:“看来劳警官是怀疑立光了?”

    劳餮镇定自己,认真地看着女主人道:“相反,我是想努力排除立光法官的嫌疑。”

    芳芳脸上有些苦笑的味道,含腰点头说:“那就谢谢了!”

    “有吗?”劳餮还是要问。

    “没有。”

    “那老高那里呢?”

    “也没有。没有听说过。”起身,给警官拿一瓶矿泉水,说:“不好意思!”她说的不好意思是客人拒绝了泡茶,竟然就一直没有给客人拿水。

    劳餮接过水,看瓶子是梅桂花美乐美集团的商标,欣喜一笑说:“梅总公司的新产品吧?”

    芳芳点头,继续前面的话题:“老高应该和立光一样,都是安分守己的人,而且还应该是遵纪守法的模范。”

    劳餮沉思了一下,然后缓缓抬头正视道:“不知你知不知道,高老师年轻时和梁伟达恋爱过?”

    芳芳并不吃惊,但却摇头,且认真地回答说:“立光跟我从不讲这些事情。我跟高老师在一起两年,她也没有讲过,当然,也不可能讲。”

    正说着,芳芳身前的手机振动,芳芳拿起来接通后,劳餮听她喊的是梅姐,猜是梅桂花。

    “你跟梅总有事?”等挂了手机后,劳餮问。

    芳芳回答:“梅姐问我今天还去不去她的公司。今天元宵节,我约好去看高如铁的。”

    劳餮不太自然地耸耸肩,说:“想不到就元宵节了。那就不耽误你了,我这里也结束了。”但又纳闷起来,思索着道:“你是要去监狱吗?梅总跟你一块去?”

    芳芳反问:“怎么突然说监狱?”

    看劳警官也是云里雾里,皱眉思索后,恍然大悟起来,轻快地回答说:“嗯,不是的。高如铁出狱两个月啦!如今在梅姐的公司做管理。”

    劳餮感叹,心说不但时间过得快,人的变化也大,梅桂花成大老板了,高如铁也出狱了;连特区这个年轻的城市,也似乎老了许多,就如自己一样。

    但自己,作为警界的废柴,又是唯一没有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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