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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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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摇摇头，“在失血过多前把碎p赶快取出来确实需要，但也不必这么急躁。”
“不过，”道格关掉了手电筒放到一旁，取下眼镜挂到衬衫x前的兜里。“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做的比这更好。你介意为我引见下么？我向来乐于向可靠的同行学习。”
威廉在那句“过于粗暴”时就猜到了是谁，他视线往下瞥向马尔斯。
果不其然，马尔斯露出了一个洋洋自得的笑脸。“就是我。”他说着，还对威廉挤眉弄眼。警探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欢快摇摆的尾巴。
威廉翻了个白眼。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
“噢，你？”道格有些惊讶，“这倒是意料之外。”毕竟马尔斯是受伤者，一个当时肚子里嵌了颗子弹的人还能有这么清醒的意识和果决的手段处理自己的伤？道格有些佩f他了。“我喜欢你这任男朋友，事实上，威廉，你早该认识些像这类的。”他扭头对威廉说。
“咳——”威廉埋在袖子里咳了j声，“你在胡说什么？他不是我男朋友！而且他还是个a！”他面对道格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
马尔斯不满，“我是a有什么问题？”
“你们怎么可能没在j往？”道格慢吞吞地指出，“眼神、动作、氛围，我觉得我就是一颗大电灯泡，点亮了你们粉红暧昧的两人世界。”
威廉瞥了马尔斯一眼，“你没问题。a没问题。你和a？天大的问题！”他又马上对道格反驳，“我们没有‘粉红暧昧的两人世界’！”
道格说：“在否认之前先松开你握着他的手怎么样？”
威廉低头看了看，发现还真的是像医生说的那样，他一把从j握中chou回了自己。
“你真是反应过度。”马尔斯抱怨着，道格点头。“而且你还x别歧视我。”
威廉说：“你活该被x别歧视。”
道格说：“讲点道理，威尔。这孩子很无辜。”
“‘讲点道理，威尔’！？”威廉张大了眼睛，“是他——”他猛地咬住话头。
“是他——？”道格等着他说完。
“我怎么你了？”马尔斯挑了挑眉ao，像是在无言的挑衅：说啊，把我对你做了什么说出来啊。
威廉紧闭着嘴怒视他。「这混蛋强j了他，很多很多次！」这让他怎么说出口？如果威廉是个ba或者oega，他会把这家伙告进关塔那摩，但他自己也是a，所以这复杂了整件事情。有没有法律为a负责只是其次，丢不起人，才最是主因。
所以威廉只是抹了把脸，“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
道格拍了拍马尔斯的膝盖，以一副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得多包容威尔，他绝对是个好孩子，只不过有的时候过于偏执了。他和他哥哥都这样，你习惯了就好。”
“我能包容他的所有。”马尔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他是a。”威廉重复道，就像是觉得道格耳聋了需要再次提醒。
“你觉得ba男x和ba男x在一起，正常吗？”道格似乎有些奇怪他很在意这个。
威廉眨了眨眼，“……呃，正常？”
道格又问：“既然如此，那么a男x在一起，和上面那个例子有什么区别？”
威廉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受到了侮辱，“属x不同。道格，属x不同，一切都不同。”
医生对他的观点嗤之以鼻，“我看不出来。ai情说到底也不过是荷尔蒙的分泌，人们的荷尔蒙可不像他们本身一样带有那么多偏见。你ai上一个oega，你的脑袋里分泌多巴胺。你ai上一个ba，你的脑袋还是分泌多巴胺。同样，如果你ai上a，你的脑袋里仍旧分泌多巴胺。你懂我的意思？对x别有意见的不是你的身，是你的观念。人们的观念总是在变，十j年前两个ba男x还不被允许结婚呢，而现在，人们认为这是平常。”
威廉被他的长篇大论搅得昏头转向。辩论不该在他工作了一天后进行，他会头痛的。“我必须要说，我对两个a在一起没意见。”道格看他的眼神像是在说：那你纠结个什么？“我对……呃……反正……”威廉想着该如何含蓄地说出来，他对自己总是被压有意见。
如果威廉对自己诚实一点，他会说，在和马尔斯做ai里得到的快感甚至让他对被压都没那么反感……人们喜欢快感，威廉更不排斥，他的质让他容易对这类事上瘾。但他非常讨厌过度粗暴和总被强迫。这两点他没法喜欢。就是没法。
他毕竟是个a喜欢居于下位？重点——还是被迫的？
道格是个ba，他对于威廉的a纠结症无法理解。他同样也不清楚这两人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所以医生只是耸耸肩，决定不参与进他们俩，“你们该好好聊聊，误会需要言语来解决。也别让那些无聊的观念束缚自己，以致于失去一个合格的伴侣。”他拍了拍威廉的肩，在离开前又想起来自己的医生本职，于是对马尔斯说：“虽然你可能不需要提醒，不过我还是得做好我的工作。伤口72小时不能沾水，少做剧烈运动——各种剧烈运动。”最后一句话饱含深意。
威廉已经没力气反驳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明晚要和奥古斯塔订婚？”这个时候鼓励他赶快和别人好上的也只有道格一个人了。威廉还以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要订婚的事了呢。
马尔斯把牛p的诊疗台抠出了一个洞。
道格对此的反应很简单，“格里芬订过两次婚。”
威廉：“……”
完美的反击。订了两次婚，结果两次都被未婚q甩的，在威廉所有认识的人里，也只有格里芬一个。可见订婚完全代表不了什么。人们如果真想分手那还会被什么阻拦？不然为什么有“离婚”和“结合消除”这两个词的出现？
“而且，威尔，”道格看向金发男人的目光幽深而透彻，“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和奥古斯塔不合适，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证明，不是么？”
威廉的手猛地攥紧，他的身在细微地颤抖。
马尔斯抬头望向他，瞳孔紧缩了一下。他跳下台子一步跨到威廉身前，双手捧起金发男人的脸轻轻拍打，“威廉？威廉？”
威廉突然回过神，x腔重新有了起伏。他推开马尔斯沉着脸面对道格，a信息素在空间里悄然弥漫。
“哇噢，很可怕。”这么说着，道格却是一脸的平静。“刚才很难受，是不是？我并不是故意想让你——”他看了眼马尔斯，没有说出来，“发作。我只是觉得，你是聪明人，威尔，你一直都是。别再把自己搅进那堆烂摊子里，你不需要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糟糕。你是你自己了，威廉。”
作者有话说：所以我今天算是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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