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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情丝迷惘

作者:罗森        书名: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        类型:历史军事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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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阿雪到底好不好,这是一个让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但是看她无限依恋的表情、对我充满信任的眼神,我胸口顿时生起一股炽烈的亵渎欲火。

    「阿雪,把屁股朝向我。」

    「咦……可是……?」

    说话正说得好好的,彼此气氛正佳的时候,我突然露出野兽般的**面孔,这点似乎让阿雪颇难接受,露出错愕的表情,不过虽然充满犹豫,她却仍是听从我的话,两手趴靠在落地窗的窗帘上,慢慢趴下身体。

    「还不行,屁股再抬高一点。」

    我看阿雪拉起了窗帘,知道她怕羞易感的个性,当下也不拦阻,只是慢慢掀开她裹身的浴巾,从大腿开始,逐渐掀高,露出了她的雪白屁股。

    又白又翘的丰满美臀,在我的掌心揉按下,被挤压成扁扁的半圆形,软软香香的臀肉,看起来简直就像滑嫩的布丁一样诱人。

    同样令人神驰目眩的,还有那双肥硕丰满的**房,由于是趴下的体态,两团H罩杯的肥白乳肉摇晃推挤,抖荡出的乳波艳色,丝毫不逊于雪白肉臀,特别是在那匪夷所思的细腰衬托下,这种堪称是极致的葫芦身材,更是抢眼到极点。

    仔细凝望玻璃上的倒影,妩媚娇艳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顶上的一双狐耳,竟是说不出的可爱;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像是两个倒扣过来的海碗,那两颗蓓蕾般的**,周围如月晕般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我不断地肆虐着肥硕的**,捏弄搓揉,让饱满的**在我掌心摇晃,令柔嫩的**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不断挑逗,滑润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我暗自赞叹。

    「准备好了吗?要进来了。」

    我攀爬至阿雪身后,双手抓住她的美丽屁股,一口气挺进去。伴随着「滋噗滋噗」的声响,肉茎缓慢沉入阿雪体内。

    「呀啊啊……啊、啊啊啊!」

    自背后贯入的强烈感觉,阿雪发出带着痛楚的娇呼声,尽管是突然插入,但温暖的肛肉却熟练地盘缠上来,像有生命的活物般自动调适,让痛楚迅速转为快感,我每挺进一次,阿雪腰肢便猛烈扭曲,狐狸尾巴猛甩,发丝更是散乱飘洒开来。

    「怎么样?趴在窗口,像只狗一样被干,魔法师阿雪小姐有什么感想?」

    「不、不要……不是这样……唔……!」

    来回挺刺,我轻轻掰开阿雪的臀瓣,红艳肛菊犹如一朵妖异花卉,吞噬着不停进出的肉茎,花瓣周围不见一丝褶皱,圆孔的边缘有一圈艳红色,在白嫩臀瓣和我肉茎衬托下很是醒目。

    「不是什么?我看妳不是挺有感觉的吗?天底下被干屁股的女人,有几个人会像妳这样,边摇屁股边流水的?妳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吗?」

    确实不是开玩笑,普通女性的肛菊顶多就是紧窄温热,但阿雪经过长年调教,又不时服食异药,改变体质,当我在她屁股内飞快进出,温热的肉壁赫然生出蜜浆般的汁液,暖湿滑腻,较诸平常女性的膣道,别有一功,而且紧闭的玉户也蜜出如浆,顺着我们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我没有……不是那个意思……真的不是……」

    一声声甜美的娇呼,阿雪狂乱地摇着头,口中语无伦次,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连个话都说不清楚呢?哈,用这种姿势做,妳整个屁股敞开的模样哦都清清楚楚,什么都瞒不过的喔,如果我突然把窗帘掀开,妳觉得怎么样?」

    「咦……啊……不要!」

    无视于阿雪的反对,我一下子把窗帘拉开,在阿雪紧张的惊呼声中,前方再次出现玻璃外一片空旷的景象。

    其实,这里楼层本高,居高临下的角度又陡又直,几乎不可能有什么人能仰看到这里,如果是已经被调教成暴露小淫女的羽虹,说不定还激不起她的欲焰,但对于保守娇羞的阿雪,这点刺激已经太多,她忙不迭地用双手遮住脸,躲避那些并不存在的目光。

    好不容易制造出这形势,我当然不会浪费,攫住屁股的双手向前一推,阿雪的上半身紧贴着落地窗,不但肥硕的乳瓜在玻璃上贴出雾印,我们两人结合的部分更是清清楚楚地贴在玻璃上。

    「妳是鸵鸟吗?把脸遮住了,但妳大大的胸呢?还有屁股,这些妳全都露给人看吗?呵呵呵,妳看妳,水那么多,把玻璃都打湿了啦。」

    「不要……不要看……!」

    「都已经露出来了,又有什么办法?其实妳不用担心,下头没人,看不见的,倒是等一下清理房间的阿姨进来了,看到玻璃上这两团湿湿的印子,一定会觉得好奇怪,这到底是nǎi子呢?还是屁股?」

    「不要……啊啊……!」

    「哈哈哈……!」

    阿雪羞耻的模样,让我更加血脉贲张,身下用力连挺,让肉茎一记记都直没入深处,而每当阿雪不依地挣扎,腰身反弓抽紧,猛摇着雪臀,我就感到阵阵电流般的冲击随背脊直涌高上。

    至此,我的理性也几近瓦解,完全任凭本能驱驰着腰部,不停摆动、抽送,以两人结合的腰肢为中心,快感的浪潮一阵又一阵往外扩散。

    「啊啊、哈啊……嗯唔……!」

    从这姿势,我只能勉强从玻璃反射中看到阿雪的表情,但一声声心荡神驰的浪吟,早已充分表达她的快感,来自肛菊深处的畅美愉悦,让阿雪顾不得其他,每当我一猛烈挺进,她便整个人前俯,双手无助地趴在玻璃上。

    顺着她的动作,我双手立刻握住阿雪的肥硕**,免得那对34H罩杯的**为悬空的身体增加负担,但却不料一握之下,阿雪发出媚人的高亢叫声,鼓涨涨的**蓦地溢出雪白乳汁,分射成细细的几道,又猛又急,一下子洒得整个玻璃上都是,黏黏煳煳,奶香满溢。

    「啊……不要看,不要在这里……」

    阿雪羞得快要哭出声来,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乳汁喷洒在玻璃上,她脸红发烫,连忙用手遮捂住胸口,但手只有一双,遮住了胸口,就遮不住脸,忙得手足无措,又给我从身后连续重顶了几下,整个人像是失了神般,只有摇臀摆尾的份。

    「不用担心啦,等一下会有人清理干净的。妳有时间烦恼这种事,倒不如好好动动妳的腰。」

    「是、是的……」

    意识迷乱,阿雪本能照着我的话摆动腰肢,让快感又提高了一层。无视于阿雪本身的意志,嫩菊蕾中的肉壁就像要绞出所有水分般,紧箍着肉茎不放,强烈紧窄的感觉,让我瞬间崩溃,把所有的**结晶尽情喷射在她体内。

    「哈……啊……啊啊啊啊啊!」

    在最后一股冲刺中达到**,阿雪全身瘫软,趴倒在那块混浊的玻璃白壁下,动也不动,只有狐狸尾巴还在轻轻颤抖……——

    「师父……」

    「嗯?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是啦,人家是想告诉你,就算变成魔法师,阿雪仍然是阿雪喔。为什么我变成魔法师以后,师父的态度就变得奇怪了呢?」

    从**中平复下来的阿雪,与我一同躺在床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香汗,滑溜溜、香喷喷,从胸口到颈际泛起一抹红潮,久久不能减退;细腰还在轻轻抖颤。

    「这个嘛,因为这就是生活情趣啊,单纯和妳相干,干久了总会无聊,所以要在旧的东西上开发新趣味,像是让妳从笨蛋阿雪,变成魔法师阿雪,这样就像是在干一个不同的女人,感觉很好啊。」

    虽然实际意义上还包括了羞辱、刺激的层面,不过如果要解释的话,这样子就够了。

    我随口对阿雪解释,让她在床上张开一双浑圆美腿,自己低头舔着她玉颈的香汗,从颈项到白嫩的肩头,细细的亲吻,帮着她从欢好后的余韵中放松身体。

    「嗯……可是……不管穿上什么,变成什么样,阿雪都还是阿雪,师父你不要……嗯……因为这样就对人家特别嘛……」

    在亲吻中,像猫咪一样可爱的鸣叫,阿雪半眯着眼睛,却仍固执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眼中所流露的依恋与认真,近似告白的柔情,让我已经放松的身体再度燃起火热感觉。

    但是,在那兴奋的火热感觉中,我心里的某一块地方,却始终维持着冰冷,并没有随着阿雪的告白而兴奋。

    不管变成什么,阿雪都仍然是阿雪吗?

    确实,即使变成黑暗魔法师,手上沾染了鲜血,阿雪的心也依然纯净如初,与初见时天真小狐女的本质没有太大变化,我也相信这样下去,她会一直维持下去。

    然而,当她找回了那段失落的记忆,还能够继续维持这样的她吗?天河雪琼的记忆回复,阿雪还能够继续是阿雪吗?

    这问题我很久没有去想了,但问题却始终存在于那里,不会因为我没有去想而消失,正因为如此,我只能在阿雪面前展露灿烂的微笑,面上笑得有多灿烂,藏在光明之后的黑暗就有多深。

    当阿雪终于在床上睡去,我离开了房间,到这里一楼的附属酒馆去,点了一杯调和的鸡尾酒,独饮独酌。

    激烈的男女欢好,需要相当的体力,与阿雪的交媾虽然远不如与李华梅那般疲惫,不过也让人脑中昏昏欲睡,但我最近养成的新嗜好,尽可能不让自己在欢好后倒头就睡,而是起来活动,尽量让自己维持清醒,据说,这样做也是一种精神锻炼。

    对魔法师而言,强大的魔力固然重要,但精神修练更加不可或缺,如果没有足够的宁定心神去掌握魔法,过强的魔力反而会如脱缰野马,反噬自身,过去历史上很多强大的黑暗法师,或是那些恶名昭彰的魔头,就是因为这一点而败给看似弱小的正义勇者。

    杀人不一定需要大斧巨剑,只要能对准要害、见血封喉,就算只是有一根细细的尖针,也已经非常足够。同样的道理,即使是一根风吹会飘的细针,只要够利够毒,也就能让小看它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这些道理我本来一知半解,但是这一年来的实战机会变多,对于这些方面大有领悟,更知道一般靠阴阳采补当饭吃的魔法师,虽然容易累积庞大的魔力,但自己却往往操控不住,没有足够的精神锻炼、强健**,去把自己所拥有的充分魔力发挥,结果往往就死在这上头。

    针对这一点,我决定放慢自己的脚步,先加强自己的精力与精神锻炼,强化我身为魔法师最弱的部分。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没让同伴知道,淫神召唤兽每次使用所造成的杀戮,不但对于召唤兽本身助益良多,就连我自己也能透过召唤兽,将他们汲取到的血肉精华化为魔力吸纳,但经过考虑,我决定采取个笨方法,先将吸纳而来的魔力,增强本身的精元体力,固本培元,一点一点增强本身体能,虽然不会让肌肉变壮,但确实会整天精力充沛,活力十足。

    这样子做的能量消耗率很高,大概是十比一左右,一般魔法师都会认为这很蠢,放着能够迅速增强自己的机会不用,转化魔力来强化体能,真是事倍功半的笨做法。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很难说,不见得跑在最前面、走最短的路,就能第一个抵达终点,究竟谁能走到最后,不妨就拭目以待吧。

    至少,有一个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我在与阿雪、羽霓合欢交好的时候,越来越是应付从容,像以前那种必须借助淫欲结界,否则就会弄到腿软的情形,越来越难得出现了,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上上之喜。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比单纯靠杀戮手法更有效,这毕竟是淫术魔法的召唤兽,如果我放手大干,在男女交合中汲取能量,让淫神召唤兽汲取几百名处子的元阴,效果会比现在好上三到五倍,问题是,杀人容易,我可以借着各种战斗的机会,拿所谓的盗匪、佣兵来血祭,从而增长我的修为,对阿雪和羽霓也都很好交代,甚至光拿阿里布达王国派出的缉捕者与杀手来痛宰,就很够瞧了。

    但如果靠大量吸摄女子元阴精气来修行,这么一来,我们所经过的地方,就会大规模发生各种**,甚至奸杀的案件。良心问题是很容易摆平,因为我早就想这样干一票,但事后惹来的麻烦肯定不小,我也没有正义名份的保护伞可用,所以不到万不得以,这一着还是别用得好。

    「……本届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下一场赛事将于纽约举办,各方赛车好手都已经分别前往,我们也即将于纽约为您实况报导……」

    纽约是金雀花联邦的大城,也是这次举办大赛车的地点之一。据我所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会分别于多个城市举办,在连赛多场之后才于首都举办最后一场,至于比赛的规则,只要是两轮以上的交通工具,前头有样东西拖拉,都可以参加,历来都是各种骏马、神驹,甚至是能高速奔驰的罕有异兽夺得魁首。

    看吧台前方那座小小的晶石萤幕,里头正播映着有关预赛的热门名次,背景中群众欢声雷动,显然金雀花联邦全国为此赛事陷入疯狂,而酒吧内也处处可听见人们谈论此事的相关话题,让我感受到这场赛事对金雀花联邦的重大意义。

    但忽然之间,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月樱姊姊写信给我,邀请我来参加一级方程式大赛车,我一直以为她是要我到场观礼,可是仔细想想信上头的字句,好像并不是这样,她似乎是要我下场参与。

    (嘿!这个玩笑开大了啊,听说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赛车手,不但需要魔法,而且武学体术也要有相当水准,对两方面的要求都很高,如果水准不够,很容易发生意外,甚至连命都丢掉,找我去干这个不是找死?)

    想到这问题,还真是吓了一跳,我决定要尽快把这一点搞清楚,免得莫名其妙被人推上战场,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酒吧的另一侧传来骚动,从我这角度往那边望去,只见到人群中有一道火辣辣的性感背影,浅蓝色的小礼服,几乎裸露整个背部;荷叶边的小短裙下,黑色丝袜裹着一双长腿,不经意地轻轻摆动,成为周围人群目光的焦点。

    轻轻的悦耳笑声,穿过人群传来,我看到那女子笑着摇摇头,倾泄下一头火亮的红发,披洒在白皙的裸背上,雪白与火红,构成了奇异的抢眼魅力,这幕光景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

    我心中不无疑惑,可是当那名女子挥开身边众人,好像拿出什么先进的魔法道具,在与人做远距离通讯时,那熟悉的语句,却唤醒我的记忆。

    「喂……什么?连这个月利息都付不出来?呵呵呵,妳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妳当初借钱签约的时候,不是保证每个月会按时缴利息的吗?」

    「……嗯?我们是老朋友,我当然是很同情妳啦,但是那些讨债的弟兄们也要生活,可能今天就会找到妳老家去……哦,我记得连带保证人是妳妹妹对吧?妳妹妹还没出阁,妳母亲好像也还在,她们两个一起接客,接个几天就能还利息了……哦呵呵呵,我这么说,可没有恐吓的意思喔……」

    妳老母的,说话就说嘛,还这么大力拍桌子,是怕对方不够害怕是不是?这一手……还真是职业行家……

    「什么?妳不想亲戚朋友被骚扰?啊,他们还去妳工作的地方闹事?那妳就爽快点还钱啊,看是去找亲戚朋友借钱,还是下海卖身,把钱还出来就没事了……不然我有些秘密管道,欠债肉偿,只要卖掉一两个器官,不但可以把借款一次还清,妳还可以留点资本做小生意……呵呵,器官外表又看不见,妳老公是不会知道的……」

    这个也未免做得太绝,利息付不出来,就拿器官去抵债,比推人入火坑还要毒辣。这等作为,堪称是恶魔所为……

    当我凝望着那个香艳背影,凝视着那头火亮红发,为着那平静中带着狠辣威逼意味的冰冷声音而感叹时,那个魔法通讯器突然发出「铃铃铃铃」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插拨,而说话的女子在切换说话对象后,声音也陡然一变,其中的差距之剧烈,几乎让我从椅子上摔跌下来。

    「哎呀,妳终于下定决心啦?太好了,做人有时候就是需要这种放手一搏的勇气啊……对对对,是市场上的最低利率,一天才只收妳两百铜钱的利息,妳拿这笔钱做生意,绝对稳赚不赔……」

    「……明天我们出来签个约吧,对,只是形式上要做做样子……啊?担保人?那只是做做样子,妳可以写妳女儿的名字,代她签名……说过只是作个样子的,哈哈哈,我们是朋友嘛,那么好的交情,我怎么会害妳呢?」

    声音又甜又腻,让人充分感受到说话时候的友善与喜悦,几乎跟着一起心花怒放,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背脊却只感到阵阵寒意,仿佛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觉,隐隐约约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杯鸡尾酒,我轻轻摇晃,让酒香散发出来,预备慢慢品尝这一杯复杂的苦酒,而当一杯饮尽,身旁掀起一阵香风,长长的红发拉出火亮弧线,一个巧笑倩兮的性感美人儿坐到我身边。

    「这位帅帅的哥哥,能不能请人家喝一杯呢?」

    在这一瞬间,我感到后背被多道不友善的目光给猛刺,就连前头的山羊胡酒保都偷偷对我比了一下大拇指,还露出了猥亵的微笑。

    「酒保,再给我一杯白兰地,然后给旁边这位小姐一杯开水。」

    身后传来一阵嘘声,可能人们是以为我想用反面手法,来刺激女方对我的兴趣吧,不过我一点那种意思都没有,而适时顶碰在我腰间的肘击,则是让我只有苦笑的份。

    「对人家这么冷淡?真过分呢……呵,你的肌肉变得结实了,最近锻炼得不错喔。」

    「没什么特别的啦……妳到这里来作什么?我该对妳说声好巧吗?」

    纵然看到恶魔诈骗人类的真面目,我仍然很难对菲妮克丝恶声恶气,她美丽的外表、毫不介意我吃她豆腐的大胆作风,固然是主因,但另外一个理由,是从东海历险之后,我总觉得好像亏欠了她什么,很难再拿出契约交易的单纯态度来面对。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与菲妮克丝偶有碰头的机会,这个到处引诱人类出卖灵魂的女恶魔,仍是肆无忌惮地到处犯罪,制造邪恶的动乱。我们因为不同的事件而偶遇,除了谈话,有时候也会打上一两炮,算是维持友谊的仪式,我曾问过她几次,在东海救我性命的人是不是她,但菲妮克丝不是笑而不答,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丝毫不回答我的问题。

    有人说,做生意的时候,不要钱的东西……最贵。

    这句话我百分百同意,所以我对自己目前的状况很不满意,明明知道这样下去很不可取,美丽的蛇蝎女随时会反咬一口,如果被情感干扰了理智,没法维持清醒的判断,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但知道归知道,实行起来的时候就是……

    「没什么啦,帅哥哥你是我的客户,我要关心你的状况,所以三不五时要在你身边出现一下啊。」

    「关心?我的五个愿望还没有用完,不用急着卖我的器官吧,我也没有姊妹或女儿,要推落她们下火坑,还嫌早吧。」

    「呵呵呵,人家和你的契约,是买卖灵魂,不是借钱,不用卖器官的啦,可是话说回来,如果要卖器官的话,帅哥哥你有些地方可以卖到高价喔。」

    「是吗?那真是便宜妳了,那些地方妳含过、吹过、摸过还玩过,我好像还没向妳收过钱啊。」

    露骨的挑逗情话,阿雪听了可能要躲到地洞里去,但菲妮克丝却是笑得花枝乱颤,还大方地给了我一记香吻,对我艳媚地眨了眨眼,好像很欣赏我的玩笑,这种烟视媚行的大胆撩人,和羽霓的柔顺又是另一种风情。

    「嘿,神勇的赛车手,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一年一届,但这次的赛事很不寻常,有人借着这次赛事的机会,暗中做军火交易,背后牵涉的利益纠葛非常庞大,你这次身陷其中,危险程度比以往高,如果遇到什么危险需要帮助,请务必给小妹服务机会,别吝惜你的愿望啊。」

    干!宴无好宴,会无好会,就知道这次被找来金雀花联邦一定没有好事。

    「顺便再奉送一个消息,这次参赛的车手中,有一名与帅哥哥你有夙怨旧仇,呵呵,那可是一位被你亲自开发的小美人喔,好好享受吧!」

    一生作恶多端,我的仇家是不少,可是小美人仇家倒是想不起来,而且还被我亲自开发,那到底是……

    还来不及多说,菲妮克丝突然捧起我的脸,俏皮地一笑,又给了我一个浅浅的香吻,当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想对她回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脑里一阵晕眩,眼前景物模煳不清,跟着,产生了变化。

    酒吧里的人群依旧,客人们仍谈着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相关话题,那个山羊胡酒保还在擦杯子,我仍是坐在吧台前,台桌上仍是有一杯葡萄酒……

    本来坐在我面前的菲妮克丝,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而我的手仍旧与另一双手相握……一双白皙、秀气的……男人的手!

    抬起头来,茅延安坐在我对面,好像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东西,眉毛扬动,面有惧色,见我抬头,就微微后仰身体躲避……这实在让我有很不好的联想。

    「大叔,你几时回来的?」

    「刚刚回来,阿雪丫头说你一定在这里喝酒,我就下来找你喝一杯。」

    「我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吗?」

    「嗯,你一个人坐在这里,眼睛看着那杯酒,痴痴呆呆,我叫了你一声,你就突然抓住我的手。」

    「喔,那……我们有没有……有没有发生过……呃,你知道我的意思。」

    「没有!即使有,也要当成是没有!」

    这个太过直接的回答,只让我泪流满面,瞬间我甚至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来自原始**的冲动。

    「大叔……对不起,可是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我……我想对你……」

    「贤侄,你的冲动我非常明白,事实上,大叔也想和你做一样的事情,但这样子做是不对的,我们身为万物之灵,就应该要用理智把原始冲动克制,导入正途,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想我懂,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做身为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吧。」

    不用数一二三,我和茅延安一起动手,各出一拳,分别打在前方山羊胡酒保的左右眼上,当场把这个曾目睹一切的证人给打得晕死过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干,灭口的感觉是满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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