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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3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类型:武侠修真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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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霈儿,你要干什么?”被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张霈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张霈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霈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张霈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张霈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霈,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单婉儿眼中满是慌乱神色,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霈儿,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张家门,作我张家的媳妇儿,张霈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张霈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张霈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张霈,离的越远越好,否则她将沉沦,彻底沉沦。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张霈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张霈一眼,有些慌乱的答道:“我……我不知道。”

    《**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玄心功的张霈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张霈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张霈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张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霈儿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张霈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张霈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张霈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张霈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张霈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在木门上为止。

    “霈儿,你……”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张霈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霈儿,你要干什么?”单婉儿悴不及防被张霈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张霈的**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张霈能够抵挡的。

    张霈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张霈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张霈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张霈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张霈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张霈正急剧膨胀的火热**,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张霈的压逼下,单婉儿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着张霈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张霈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不断刺激着张霈,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张霈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张霈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张霈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霈儿……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张霈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张霈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张霈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单婉儿趁机将张霈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张霈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张霈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霈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儿……你……”单婉儿见自己又被张霈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张霈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霈儿……你……快放开我……”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张霈,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张霈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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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宛”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软软的*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到真正的男女**,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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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荒郊野合

    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公子……”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怎么这么快就……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张霈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张霈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张霈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霈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张霈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张霈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张霈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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