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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5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类型:武侠修真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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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

    张霈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张霈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张霈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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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井月新主

    张霈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张霈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张霈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张霈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张霈不在乎他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张霈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张霈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张霈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张霈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张霈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张霈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张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见屋中有人,张霈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春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立刻娇声道:“兰儿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春兰便称张霈为少主或是爷,有委身服侍却又不显生硬之意。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张霈顺手将春兰揽进怀中,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故作生气道:“我不是让你多休息几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春兰被张霈抱在怀中,俏脸羞红,将身子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替你弄了几个小菜。”

    “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饿了。”张霈突然封住了春兰的小嘴,一阵狂吻后,才松开道:“嘿嘿,爷现在要吃你了。”

    “不要……”张霈在春兰的惊呼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跨进屋去。

    春兰闻着张霈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酸麻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张霈将春兰抱到床榻之上,反身关了房门,又吹灭桌上烛火。

    将娇柔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张霈轻轻把春兰身上的衣衫褪尽,双手覆上那对浑圆高耸的玉山,展开**手段,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霈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张霈看着怀中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春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张霈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而且还有佳人主动侍寝,张霈更是心满意足。

    张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张霈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宛。

    张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张霈潜心苦练,他的内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张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张霈仍没有参悟《**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张霈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张霈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张霈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张霈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霈儿,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单婉儿站在张霈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张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张霈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张霈岂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张霈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霈儿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静而微。”张霈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霈儿,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张霈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张霈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是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张霈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库?”

    对于张霈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张霈只觉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张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张霈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张霈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张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张霈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张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张霈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张霈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中。

    “铮!”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霈儿,你看这刀刃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张霈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张霈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张霈竟然识得此刀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张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张霈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霈儿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张霈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霈儿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若是问张霈“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

    张霈摇头道:“霈儿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刀不用。”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张霈手中,长刀入手,张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张霈讶道:“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张霈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张霈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张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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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井中八法

    张霈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张霈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张霈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张霈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涌回自己身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包儿急声道:“霈儿,你怎么样了?”

    张霈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张霈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张霈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张霈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张霈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强行反向运转。

    张霈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张霈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张霈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张霈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张霈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张霈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张霈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飞老远。

    张霈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张霈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张霈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单婉儿见张霈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紧紧缚在他身上。

    张霈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张霈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张霈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霈儿,你怎么了?”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张霈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张霈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张霈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张霈。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张霈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张霈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高扬起。

    万幸的是张霈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张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明白的。

    张霈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张霈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张霈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张霈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张霈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间拔剑迎敌。

    张霈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全力向下劈落。

    “锵!”“锵!”张霈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张霈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张霈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张霈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好说了,一旦张霈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张霈体内。

    张霈越发狂躁不安,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张霈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张霈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张霈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个上前动手。

    张霈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但是张霈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张霈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张霈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张霈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双眼重若千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张霈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张霈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张霈当年也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张霈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张霈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张霈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张霈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张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张霈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张霈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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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怒闯敌营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机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张霈的《**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玄心功大成,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张霈将整个脑袋都埋入水中,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幸好没有杀人,否则回去后还真不好交代。

    现在回去难免尴尬,张霈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办一件事情,办妥之后,回去也好有份礼物可以交代。

    “哗啦”一声,张霈从水中抬起头来,清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流下,水珠反射着阳光,熠熠生辉。

    张霈伸手在腰带间的暗袋里摸出一个轻巧的牛皮纸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是他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

    自从得到这宝贝之后,张霈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将手中人皮面具轻轻展开,张霈笑道:“相信带上这个人皮面具之后,全天下能够认出自己的就只有面皮的前主人薛明玉了。”

    以水为镜,张霈小心翼翼的将人皮面具带在脸上,完毕之后,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普通人。

    毕竟是掩藏身份之用,若是弄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是麻烦,还谈什么隐藏身份。

    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连说话时脸上的表情都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破绽,只是不知当年北胜天是从哪里找来这人皮面具的材料的。

    自从来到奇界岛以后,张霈就没有离开过东溟山庄的地界范围,还没有出去逛过,现在有机会,当然要四处去瞧一瞧。

    张霈并不担心迷路的问题,虽然他真的是没有什么方向感的人。

    孤峰之颠,张霈举目眺望,山脚下城镇的大概位置清晰可见,只要认准方向走下去,应该不会错失方向。

    山路起伏难行,张霈终于明白望山走死马,可望不可及是怎么一回事了,真不知道昨夜他是如何攀上这险绝孤峰的。

    更倒霉的是,张霈认定的方向竟然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没有路了,好在他轻功了得,否则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得了山。

    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张霈终于来到离东溟山庄最近的一个小城镇。

    城池不大,城墙也有些残破,看起来象征的意义更大于防御。

    张霈却看到小镇外的一块巨石上,刻着“潼关”两个大字,知道自己并没有走错地方,遂径直走进小镇。

    进出小镇的人很多,但是却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大都是农民与猎人。

    当张霈大摇大摆的走在潼关城的大街上时,周围的人纷纷为他让开道路,一时间在这大街上,张霈显得如此的引人注目。

    这到并非因为张霈身上的气势如何如何威猛,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一个衣衫褴褛,手握黑刀,脸上带着傻傻微笑的汉子,出现在闹市区的步行街上的情形。

    估计那时候110和救护车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其实这个小镇只是东溟山庄附近一些小村落赶集的一个聚集点罢了,估摸远远及不上奇界岛上最大的,中城、胜连、北谷三座城市。

    今天似乎正是赶集的日子,人潮涌动,猎人摆着摊兜售着兽皮,农民放下锄头,赶着家中的牲畜前来贩卖,还有一些收野货的行脚商人,整个小镇好不热闹。

    张霈静静站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面前,默默打量着与小镇四周建筑完全不搭调的豪宅。

    这里是秘营负责监视东溟派的一个隐秘据点,不过在张霈看来,这里远远达不到隐秘的标准。

    来了古代这么久,张霈原本的寸头已经发展到肩膀的位置,并有继续向下发展的趋势,由于昨夜发带被狂猛的劲气震碎,如今只*一根杂草胡乱的挽束在身后。

    远处的市集很热闹,但是这庄园附近却没有什么人走动,因为普通百姓见到大宅门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看门护院时,早已经远远避开了。

    朱漆大门外,一个满脸横肉,打手摸样的人见张霈背上插着长刀,脸色沉凝的站在大宅之外,走过来大声喝骂道:“哪里来的叫花子,赶快给爷爷滚远一点。”

    张霈一动不动,冷冷看着说话之人,对方心中一怯,不禁退了两步。

    “王泉,你小子是不是昨晚被怡红院的小翠诈干了,怎么被一个拿刀的小乞丐唬住了,连脚都在打哆嗦?”身后传来其他看院肆无忌惮的渎笑声。

    王泉被同伴耻笑,心中不岔,同时胆气一壮,冲上前来一把拽住张霈衣领,骂道:“你看什么看,再看爷爷废了你这对招子,还不快滚。”

    张霈伸手轻轻按住王泉的肩胛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那个他的右臂袭遍全身,动弹不得。

    “你使了什么妖法?你快放手。”王泉挣扎不脱,破口大骂。

    “若是我没有记错,自我来到这里以后,你是第一个自称我爷爷的人。”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相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口中的来到这里是指从二十一世纪返回明朝。

    王泉嘴硬道:“是爷爷说的,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要你一条手臂。”张霈冷冷一哼,手腕一沉,王泉右手肩关节立时脱臼。

    虽然嘴里说的厉害,但也是恐吓居多,王泉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充其量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张霈并不打算为难他。

    “把门打开。”张霈转而看向另外那名看院,淡淡道:“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张霈现在怎么说也是高手了,他并不想和普通人过不去,但是对方似乎并不领情,见王泉被张霈所伤,其他的护院纷纷举拳喝骂着向张霈打来。

    张霈身形一动,避开对放的拳头,错身而过之际,手指频频点出,只见一个个软趴趴仿佛没了骨头的护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大宅里面的人,但是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

    “铮!”

    张霈心中冷笑,背后井中月倏然出鞘,一道寒气凛凛的月牙形黄色光茫森然一闪。

    “砰!”

    大门应声而碎,木屑四散飞溅。

    张霈收刀回鞘,穿过破碎的大门,走进大宅。

    一个四十岁上下,员外打扮的富态男子从正对大门的客厅中走出,指着悠然站在大宅前庭院落中的张霈大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民宅?”

    “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至于我来干什么?”张霈脸上出现玩味的笑容,淡淡道:“很简单,我来杀人。”

    员外听了张霈的话,眼睛深处闪过一道暴虐的凶光,怒不可揭道:“大胆狂徒,你眼中还有王法?”

    同时向身旁一个小斯打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向外跑去。

    “不用去看了,我是一个人来的。”张霈悠然的打量着院落四周的景致,微笑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见识一下秘营的实力。”

    员外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硬声道:“你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明白?”张霈咧嘴笑道:“不明白你和本少爷罗罗嗦嗦半天干什么?拖延时间调配人手居然要花这么长时间,秘营的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慢啊!”

    员外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霈懒得和对方废话,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用拳头说话比较直接,谁不听话,就让他趴下。

    张霈展开身形,向着员外冲去,他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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