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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0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类型:武侠修真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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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谈应手淡淡地朝出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桀桀……”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痛、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单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快,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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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烟雨血红’。”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烟雨血红’,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在“他” 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来,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

    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张霈,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张霈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张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我总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甜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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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风轻云淡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小腹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怎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他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罪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广场,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指向张霈,寒光闪闪。

    张霈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张霈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张霈却先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张霈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张霈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霈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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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丰胸、柳腰、翘臀,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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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欲焰春潮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张霈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你对柔儿真好……”

    张霈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抓这张霈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张霈的手掌中彷度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张霈那副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张霈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得寸进尺是张霈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张霈伸手轻轻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no,no,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张霈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张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张霈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张霈离去,臻首刚一*上香枕,便觉困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功运气之后,张霈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已,张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张霈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张霈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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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了,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又寻到了人生依*,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将她那对丰满白嫩的**衬托的高耸坚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张霈忍不住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粉嫩迷人。

    张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张霈推门而入,笑吟吟道:“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红,转身欲“逃”。

    张霈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单婉儿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张霈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张霈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在他温暖的怀中,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张霈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张霈真是又爱又“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张霈当然不会放过现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张霈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张霈涩涩一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张霈的颈脖上,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张霈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丰满坚挺的柔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刚刚从长吻的窒息中醒过神来,娇喘吁吁的单婉儿激的浑身轻颤,芳心霍霍,蛮腰扭蠕如蛇,刺激得好色男人欲火狂烧,双掌随即抚上那对让自己心猿意马的高耸**。

    “唔……”随着单婉儿一声颤抖的娇呼,张霈轻缓地搓揉起来,感觉手中的肉团虽然隔着两三重衣衫,却是那样的坚挺和饱满,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道。

    “霈,哦……霈儿……”单婉儿顿时瘫软下来,其双峰上传来的绝佳手感和檀口瑶鼻间哼出的撩人呻吟使张霈倍感兴奋,尤其那一声声柔媚的“霈儿”叫得他浑身的骨头像要酥裂开来。

    一味地发出阵阵迷乱的轻颤和娇吟,在张霈手口并用的爱抚和挑逗下,熟妇的热情伴随着丝丝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使他在**索求的快感中体味到一种强者的征服感。

    单婉儿的非暴力不合作让张霈欲火“蹭”的暴燃起来,这时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要进入她那美妙的身体里尽情发泄他的**,他现在就跟一匹狼没啥两样!

    感受到怀中的**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入**宣泄的极乐之中,张霈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张霈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嘴里还淫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张霈和单婉儿俩人忘情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早已泳动如潮,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斗争,看着眼前**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张霈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接下来,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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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龙戏双凤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张霈的臂肉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霈……霈儿……不,不要再逗人家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男女**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玄心功》有成,驻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汁似蜜地**,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

    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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