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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54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类型:武侠修真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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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阻拦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功夫,*得可是熟练的操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谈应手一身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消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张霈烈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张霈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张霈,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张霈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在空中试探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顶,战意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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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温柔艳福 淫糜洞府

    第十一章 温柔艳福 淫糜洞府

    张霈面无表情的退出了洞窟,耳中立时传来“相公”、“夫君”、“大哥”三把令人听了酥到骨子里的娇音,三个同样娇滴滴水嫩嫩的美人儿几乎不分先后的喃喃软语在耳畔响起,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表达的却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是在叫着自己的男人。

    花有百样红,人各自有不同。世界上有几人能有张霈这等福气,皇帝老儿都没他好运,朱元璋看上的女人一个被浪翻云拐跑了,一个看的到吃不到,嘿嘿,所以张霈的光荣事迹若是流传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人。

    三女彼此悄悄看了一眼,眼中具是浓浓的羞意,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最后还是秦柔最快进入大姐姐的角色,带起一阵香风走到张霈身前,轻声软语的问道:“里面可有什么古怪?”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们探讨起来可能比较费时,所以……”张霈长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面色微沉,眉头紧锁,摇头不答。

    “到底怎么样嘛改?”单疏影似已忘怀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冷艳的朱颜绽放柔美的笑容,冰雪冷幽的气质化去无踪,她一把挽住张霈右臂,两团高耸胸脯堆彻出的深邃沟壑紧紧挤压着他半边身子,再次证明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霈下身穿着长裤,上身却打着赤膊,两座挺拔圆实的滚烫**紧紧贴住了他的胳膊,随着单疏影有节律的一呼一吸,丰硕圆润的柔腻高高向前翘起,贴近他的胸口,好色男人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丰满酥软的娇躯中蕴藏的强大诱惑力。

    还好是遇见我这样正直无私,正大光明,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否则不出问题才怪。张霈感觉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丰腴温软、香热四溢的云团中,单疏影腻滑的娇躯整个贴在自己怀中,酥胸、粉臂、绵腹,对自己毫无遮拦的全部开放,如同丰沃的土地,任凭他最肆无忌惮的攀折。

    “那个洞里,嗯,有些……那个……明白?”张霈脑袋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以及手里做的完全是三回事,他凭着英俊的相貌,宽阔的胸怀,坚强的意志……艰难的抽出了手臂……

    难道他转性了不成?就在萧雅兰和秦柔诧异的以为张霈受了什么刺激的时候,却见他反手揽着单疏影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眼睛瞄着洁白那润湿亵裤挡不住的淡淡黝黑,两女看在眼里,不由翻起了白眼。

    “这个……那个……总之……明白?”张霈忍住口舌干燥的不适,压下心中如炽欲火,脸上露出一副万般,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的为难样子。

    “明白你个大头鬼?什么这个那个的……”单疏影用力挺了挺丰耸的酥胸,微嗔道:“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

    “我……你真的想知道?”张霈看向单疏影的目光就如同一头尝到了血腥的猛兽,下一口的撕咬几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结束,大手探入她衣襟,沿着光滑柔嫩肌肤向上抚滑,从美乳下缘向上囫囵握住**,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一圈一圈的划着同心圆,两颗樱桃般的坚挺饱满蓓蕾在男人的爱抚下,偷偷冒出头来。

    废话,不想知道,还问啥?有病不成,单疏影狐疑的看着张霈,感觉他有些怪怪的,难道洞里有什么妖怪变成他的模样前来拐骗自己,张霈从她眼中读懂了那层意思,心中又是好气又好笑。

    “好哥哥……”萧雅兰伸出纤纤藕臂,一双娇嫩柔荑温柔的拉着张霈左手,轻轻晃摇,加入了询问的行列,“秦姐姐和疏影问你话呢,你快说嘛!”

    刚才张霈离开一阵,她们三人已召开了一个短暂的临时会议,确定了姐妹关系,秦柔年长为姐,而萧雅兰和单疏影年纪相仿,互唤姓名。这个会议现在虽然还看不出什么,但从长远意义上奠定了张霈后宫的稳定基础。

    萧雅兰本已是美绝天下的妙人儿,更何况如今得张霈之助,媚功已达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均荡人心魄之境,绝美的娇躯**上,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欲念狂升。

    可是张霈似乎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尽管左边温香软玉,右边软玉温香,可他还是支支吾吾,不肯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牢底坐船,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张霈深明其中道理,若他真的说了,肯定只有挨批评一条路,嘿嘿,这温柔艳福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囡囡,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张霈对两女一视同仁,左手在她小手上摸了一把后,脱出来滑入萧雅兰下裳,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让他恨不得将它全部覆盖,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大手连盖住半个的实力也欠奉,只好在它们上面来回揉摸。

    被心爱男人抚摸敏感部位,立时使得萧雅兰白净的脸颊浮出一抹晕红晕,微张红润的朱唇急促喘息着,带动胸前浑圆充满弹性的淑乳在张霈手臂摩擦,薄薄的裙裳亵衣挡不住肌肤丰盈的弹性,挺拔绵软的**紧贴着他轻微颤动。

    张霈强忍着**噬骨的感觉,叹了口气,一脸正色的侃侃而谈:“咳咳,其实我这人是把女色看的很淡的……”

    “淡你个头!你若是看得淡,那世界上就人看的浓了……”话还没有说完萧雅兰已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羞涩的红晕在她皎洁如玉的脸上越来越艳,清澈的眼眸中闪着**的光芒,没有低下头逃避张霈调羞的目光,而是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他。

    这时候,另一边的单疏影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刚认的大姐,秦柔温柔的看着张霈,红着脸绕到他身后,一双粉藕般光洁白皙的莲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熊腰,酥胸贴着他**的后背。

    出大绝招了!张霈心中立刻咯噔一跳,敏感的肌肤感觉出自己背上的那一对丰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

    “你,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秦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缠缠绵绵,如泣如诉,听起来更像是娇喘呻吟,当*上张霈背后的瞬间,她的整个娇躯便软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午饭吃什么好呢?”张霈嬉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实坦白。

    秦柔拿张霈没有办法,银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让胸前的丰满更紧密的接触张霈散发着强大阳刚气息的后背。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如雪似玉,而又弹跳绵软的傲人双峰因为秦柔纤细腰身地轻轻扭动,缓缓厮磨而不断变幻着其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弄得张霈浑身如被过电一般,一阵又一阵快感窜起,让张霈和秦柔都为之痴迷。

    “娘子,就算你色诱为夫也不行,我是坚定的**者信念者,为了和谐社会,战风雪,炼红心,斗天地,铸铁骨,面对糖衣炮弹……”张霈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气,艰难道:“糖衣留下,炮弹回去。”

    女人就是这样,你真心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她往往不愿意听,即使是听了也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象这样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兴趣极浓。

    这种好奇宝宝你只能满足她,你越是不告诉她,她的好奇心越重,死缠烂打,不屈不挠。

    三女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张霈,死缠着他,通过撒娇、耍赖、生气等等女人惯用的小伎俩,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手段,直到他愿意说出洞窟内的情形才肯罢休。

    张霈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天下无敌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嘿嘿,那场面可真是壮观的紧,不过计策却是成功的,想到得以处,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

    面对三女狂轰滥炸的凌厉攻击,张霈最终还是“妥协”了,答应带她们进洞窟去,一看究竟。

    于是,强忍着笑的张霈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个好奇心泛滥的女子,四人一起进入洞窟,洞里的一切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的状态,堂皇奢华,装饰金贵。

    张霈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们来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点燃油灯,火光微亮,噼里啪啦轻响不停。

    “诸位夫人,你们都累了半晌了,这里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缓缓移动,从三女身上一一掠过,心猿意马一阵,嘿嘿淫笑了几声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刚才的**,张霈蓦然惊觉,诸女各自的不同风姿丽质却是同样的动人心魄:萧雅兰丰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娇美得近乎妖魅,一双丽目彷佛能勾魂慑魄;单疏影窈窕高挑,清丽冷艳,顾盼神飞,与生俱来一种脱俗气质;秦柔婀娜,温柔绰约,高贵娇媚,灵气逼人,桃腮雪肌肤色奇美。

    “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人……”秦柔话没说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娇美玉颊绯红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儿的模样。

    张霈心里乐开了花,嘴里不正经道:“为夫为了几位夫人,可谓夜夜操劳,不有余力,鞠躬尽瘁,拼命三郎,不息本钱,不顾身体,瘦体受精……”

    三女听的耳红心跳,芳心娇羞,真是没见过夫君这样的人儿,这般下流的吹嘘他也说的出口。

    “相公,这里根本没什么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单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白为何张霈先前就是不愿意明言直说。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坏笑,伸手指了石室内一扇做工精巧的门扉。

    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门前,伸手推去,里面灰灰蒙蒙的耸立着一些事物,让人看不真切。

    单疏影和萧雅兰提神聚气,借着石室内的微光,适应里间暗无天日的光线,她们两人内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后,暗中见物已非难事,要不是方才张霈在石室内点燃的油灯,现在却又由明堂转暗室,她俩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有时候,事情往往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嗯,准确来说,是有很大差距。

    这不看到并不一定是坏事,相反,看得到却是一件大大的坏事,俩女乍然看清室内之物,单疏影和萧雅兰顿时不禁羞又气怯又错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赛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见半点嫣红的脸儿整个胀红如血。

    只见不大房室内摆设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木制雕刻,木雕分立于房间各处,既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数男一女的,还有数女一男的……

    各个雕刻木人姿势虽然都不一样,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样让人不堪入目,他们竟是全表现的男女在交合缠绵时的淫姿浪态。

    尤其是雕刻者技艺精湛,表现“欲”极强,他的每个“作品”好似都是为了故意要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张霈在最初看的时候,脑中只有三个字——人才啊!这样天才般才华横溢的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话绝对是教父级的。

    每一尊木雕都别具匠心特别强调性具的模样,每个男子身体最关键部位都是那么写实逼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前端,都清清楚楚,教单疏影芳心俏脸火红,羞不可仰,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们。

    萧雅兰的情形要好很多,毕竟是魔门出身,虽然没见过这般逼真的人偶木雕,但这方面的画册却是看不少,怎么说她练的也是媚功,这些属于基础知识的范畴。

    看清室内一切,两张呵气如兰的檀口不分先后的轻启娇呼,不虞武艺的秦柔被她俩的失措举动吓了一跳。

    “雅兰,疏影,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柔歪着臻首,可爱之极的大眼睛写满疑惑,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雅兰微红着俏脸凑到秦柔耳边一阵低声嘀咕,后者轻碎了一口,玉颊生嫣,她四下望了望,庆幸这里光线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否则启非要羞死了。

    “这里竟藏着这些羞人不堪的淫亵事物,难怪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刚才我们还那样逼他……”秦柔将张霈想的实在是太好了,天上没有,地上一个,谁让自己偏偏钟情于他呢!

    张霈哪里是不想告诉她们,相反在他内心深处是极度想让三女知道这里面的一切,嘿嘿,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让女朋友陪着自己看a片。

    其实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的却很不一样,女人让男人陪着看是因为她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寻找心灵的慰济,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灵,更需要她的**,废话,有个大活人在旁边,谁还想去看那玩意,当然如果能够一边看一边那个啥的话,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张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诉她们知道了内里真相以后就不肯随自己进来了,所以才千方百计的施了个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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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春宫秘戏

    三女退出里间,看见张霈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边沿,翘着二郎腿,意态悠闲,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眼神不怀好意在她们姐妹三人身上转来溜去。

    “呀!这个坏蛋是故意的。”三女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个早该意识到的问题。

    “坏夫君你怎么能让我们看这种下流东西呢?”单疏影不依地噘着甜润润的小嘴,一副娇憨俏羞的动人模样,大异于平日的冷艳冰寒。

    “对啊!”萧雅兰和秦柔随声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战线。

    “怎么?又是为教夫的错?唉!这年代做男人可真难啊!”张霈先是色眯眯的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单疏影眼都不转,直将小妮子看的桃腮绯艳,耳垂染霞,害羞的低下头去才转而看向萧雅兰,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也镇住了古灵精怪的小妖女。

    “柔儿,疏影和雅兰这样说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见了什么吗?”说话的同时张霈仿佛能窥视灵魂深处的灼热目光也一并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调侃道:“好看吗?”

    “好看?哼!还好人家没……”秦柔原本想说还好人家没看见,可她若实话实说岂不是弱了气势,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总之是你不对。”

    张霈微微向床榻内移动了一下身子,*在背后的内墙上,让自己坐的更舒适一些,接着双手一摊,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大声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一颗红心向太阳,为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出钱出力,哪里不对了?”

    听不懂张霈稀里哗啦说的一大堆话是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认错”,秦柔的确什么也没看清,此时被张霈反将一军,立时不知所措起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爱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连十之三四都没有发挥出来。

    “你让我们看那些羞人的东西难道还有理了?”单疏影板起俏脸,一只纤手撑着柳腰,气呼呼的向张霈兴师问罪。

    “这些比师傅传我的那些媚舞画卷还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呸呸,想什么呢,羞死人了……”幸好萧雅兰及时醒悟过来,没有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难道外面下雪了?怎么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为夫呢?起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可你们非要‘严刑逼供’,像我这样诚实可*,善良憨直,铁面无私,正气长存的新时代杰出十佳青年,当然不能也不会说谎,结果只好带你们自己来看了……谁知道最后却落得这般黑白颠倒,指鹿为马的结果……苍天啊!大地啊!这世间还有天理公道吗?”张霈说的自己仿佛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道理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别人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三女虽俱是能言善辩,玲珑剔透,才智卓绝之辈,可仍被张霈一通理直气壮的豪言反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愣在那里。

    “我实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去当律师呢!唉!谁让当时满天下的口号都是“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这样文科人才就是这样被埋没的。”张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应对这个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时,张霈突然表情暧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大坏蛋又想使坏了,人家才不是上当呢!”秦柔吐了吐调皮粉嫩的小香舌,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好柔儿,过来吧!”张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轻轻拍了拍,柔声笑道:“哥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男人那张嘴,怎么形容呢?哄你的时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时候你就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张嘴说出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脑完全是不搭调的两种器官,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嘴里说出的话,完全不会经过大脑,至于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却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说出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说的话,除了说你傻还能说什么?就算他会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国的发展,世界的未来,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来发誓,也千万不能相信,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做只是他们为达目的所使用的手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氓,话说回来谁舍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别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女。

    秦柔最终还是依言向张霈行去,再次让张霈见识了什么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娉娉袅袅地走过来,步调优雅,轻轻地坐在张霈的身边,一缕幽香飘过来,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拂过,又有如夏日的海风。

    “你让人家过来看什么?”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给了张霈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觉。

    “当然是……”张霈拉长声音,“看我!”

    “啊!”秦柔轻呼一声,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张霈立刻感觉她全身上下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怎么!难道为夫不好看吗?”张霈邪笑着将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紧紧抱在怀中,搂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润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甜的绛唇。

    随着他舌头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儿气息顿时迎面扑来,那感觉裹覆全身,催人欲醉,秦柔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张霈,那美妙滋味却已使自己忍不住探出香舌。

    张霈只觉秦柔那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凑上来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单疏影和萧雅兰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小红帽主动敲开大灰狼的门,将自己送了进去,脸上写满无奈,眼中却隐含期待。

    张霈的大手不客气的自她胸前衣襟探了进入,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秦柔瘫在心爱男人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吃吃的哼嗯着“你……你骗……骗人家……啊……”,不时从鼻腔中发出细细呻吟,娇声浪喘,挑逗着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张霈松开秦柔微微红肿的秀美香唇,左手搂住她滑润的香肩,右手重重挤压揉搓她丰满的双峰**,只觉一片温柔柔腻中,两颗殷红娇艳,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什……什么……话……”秦柔芳心羞怯,俏脸火得似火烧,似睁似闭的媚眸偷偷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单萧二女,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男人*的住,母猪会上树。”张霈搂着秦柔香肩的手转移阵地,奔袭千里,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柔缓慢的划过她双腿间那两片神秘娇嫩的蜜唇,触手一片温暖湿润。

    “嗯……”秦柔娇吟一声,浑身一颤,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在瞪大眼睛看呢!刚才还有池水遮掩,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呀!羞急下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正直忠义,仁爱诚信,英俊潇洒,潇洒大方,团结同学,尊敬师长,容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善良人士又岂是那种会骗女孩子的男人?”张霈伸出手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红滟细缝轻轻滑动,嘴里说自己是谦谦君子,手上却干着采花淫贼的工作,说的与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萧雅兰和单疏影对张霈的话却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会骗女孩子,而且还是很会骗那种。

    “啊……”秦柔俏面染红霞,喉中发出难耐的低低嗯声,盈盈蛮腰续续扭摆,**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张霈指上,闪动着**的光芒。

    张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邪笑意,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荡飘移,冰肌玉肤,天生丽质,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纤纤细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修长优美的雪白**,亭亭玉立,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姐妹齐心,其力断金,两女虽明白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难的大姐,在强大的无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抗“日”联盟土崩瓦解。

    单疏影和萧雅兰一个痴痴地咬住了纤纤玉指,一个烟波妩媚,紧紧握着粉拳,拽着裙衫,随着她们娇羞无限的喘息,两双同样丰满硕滚的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室内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直到单萧二女俏脸涨得通红,螓首微垂,张霈才放过她们,转而在秦柔那柔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小宝贝,你真的想看吗?”

    秦柔粉颊通红,胸口急促地起导致圆滚滚的玉峰跟着颤动不休,望着张霈颤音娇声道:“看……看什么……啊……”

    张霈眼中闪过浓浓邪意,旋又立时敛去,他微微侧让开身子,露出被身体挡住的墙壁,只见一个墙上有一个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发出来。

    张霈扣紧了秦柔的腰,低头在那泛红的柔嫩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轻笑道:“柔儿,相公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秦柔在张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了上去,由于小洞开的很低,她只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见。

    只见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娇美的身子,被裙裳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秦柔一看之下,立时让她面红耳赤,里面竟绘着一幅生动的《春宫秘戏》图。

    春宫图是中国的色情艺术品种,当然并非独有,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宫图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宫图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大致而言,欧洲的春宫图多有狂热的意境,比较倾向于表现**的躁动,还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反映了兽奸之类的变态性行为。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宫图风格相对比较接近,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喜欢描绘夸张的、实际上很难实践的**体位特技。

    相传有传神之作能让人感觉到人体的肌肤血液,甚至能听到心跳。

    画卷展开,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敷粉施朱,眼波横转,嫣然妩媚,肌肤胜雪,仪态美好,姿态婀娜的美丽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她身材修长,风姿卓绝,两条弯弯细眉若柳叶,琼鼻笔直秀丽,鼻翼更是刻画的彷彿在微微煽动,活灵活现,秀挺的瑶鼻下面,是一张红艳艳的玲珑小嘴,轮廓分明的丰润嘴唇就像熟透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吻允吸的**,雪白的胸脯耸立着两座挺耸的浑圆**,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身,肥美的翘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艳美**,在镶嵌于墙壁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射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丰盈挺拔的**,粉嫩的**,无不让人为之发疯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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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和浮雕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一个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嘶!”手掌一指阵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仿佛有股迅猛的电流自掌心窜起,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经脉,几乎就在同一刹那,秦柔轻轻呻吟一声,柔美**难耐的娇颤了一下。

    张霈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细细体会着手中滑腻软绵,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秦柔向下垂着的挺耸双峰简直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好色男人虽然知道不能一手掌握,但十指撑到极限,却也只能勉强将大半个**抓在手中。

    柔滑细腻的**又酥又软,又圆又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还是处女的缘故,这对白嫩的**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着洞中的《春宫秘戏》,好半晌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处,旋想离开,可是来看容易想离开却难,因为张霈换个身位,从后面扣住她纤腰,而他脸上那抹令人眼红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霈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秦柔胸前的雪白双丸,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肉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着《春宫秘戏》图中的少女,只见她**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

    只见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们这姿势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样么!”秦柔终于明白了张霈“险恶”用心,俏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柔虽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却是没有闭起来,越看越是羞涩,但仿佛却又带着某种魔力般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见画卷上的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压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简直太荒淫了,秦柔几乎无法想象,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大家伙,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样与三个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双强而有力地抓着她裸露的**,让巨物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而她的小嘴,玉门和后庭也分别承受着三个巨物的肆意蹂躏。

    张霈邪邪一笑,解开秦柔裙衣,借着又松开粉色亵衣的绳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洁白抹胸,紧紧缚住雪白双峰,看来自己刚才进洞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整理过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还要脱,这又何必呢!”张霈松开抹胸的白色系带,白玉般硕颤的耀眼双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含羞待放的嫣红兀自晃动不已,扯人眼球。

    张霈左右轻轻抚着秦柔纤细柳腰,右手拉着亵裤顺着耸翘**向腿弯褪去。

    “他……”秦柔霞飞双靥,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竟是羞的忘了闭上春意浓浓的美眸媚眼。

    张霈轻轻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瞧去,只见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紧紧夹着鲜嫩细缝的两片晶莹蜜唇却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粉背冰肌雪肤,纤腰盈盈一握,**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抬头,狰狞昂扬。

    “柔儿别怕,相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张霈三两下脱去裤子,慢慢挺动腰肢,让巨炮重重轰在饱满娇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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