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TXT下载

三四中文网->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TXT下载->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正文 第 55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书名: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类型:武侠修真       直达底部↓       返回目录

一秒记住 三四中文网 www.534zw.com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mi.534zw.com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檀口轻轻呻吟,娇躯阵阵颤抖,**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不片刻即湿润了巨物前端。

    “当然是**!”张霈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全身阳气鼓涨欲炸,下身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张霈伸手扣住秦柔蛮腰,将火热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山庄’的名头。”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御毒气入体。

    “砰砰……”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张霈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乱,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下毅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来到烈钧背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身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随着秦柔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痛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感觉。

    张霈的**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令人畏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在张霈温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击,奏响一曲**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要的战略要地。

    “柔儿,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们是不是……”张霈从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园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惊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娇声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脏的,而且好痛……柔儿会受不住的……”

    那可怜兮兮的妩媚样儿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中箭的玉兔,彷徨而无助,惹人疼惜。

    用后庭欢好与男人欢好,萧雅兰曾在书册中见过,但单疏影却惊的骇然无措,美眸中尽是恐惧之意,闻听张霈之言,竟是想从那里……

    “那里难道也能……”单疏影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想过,这种羞人的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儿慌慌,俏脸发热,浑身滚烫。

    “怎么会脏呢?柔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洁净,都是香喷喷的……”张霈继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催眠搬灌输着甜言蜜语,“大哥真的好想拥有柔儿身体的全部,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你放心,大哥会很温柔的……”

    秦柔垂着臻首考虑了片刻,终于还是含嗔带羞的白了张霈一眼,幽怨的点头默许。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还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手……”秦柔娇躯一颤一颤的在床榻上轻轻蠕扭,屈起来支撑玉体的修长四肢因用力,使得两只手掌脚掌也伸直了,呈现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摆动蛮腰,缩紧臀肌,面对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张霈都显得无济于事,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是叩门,破关,深处,一点点前进,越探越深,访幽寻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通常是人类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一根,它在不弯曲的情况下,一般有**公分左右的长度,长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之所以能单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长了近五公分。

    除了没有足够长度和直径,微糙坚硬,温热适度,一根中指实在和男人的某个部位有太多相似之处。

    “玉树后庭花,古人诚不欺余!”张霈心中惊叹着,嘴里邪声邪气的调羞道:“好柔儿,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吗?”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的吐出几个零零碎碎,勉强能让人明白的‘字’。

    “你都没想过,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知道呢?”张霈似乎对秦柔的回答不满意,伸手在她硕臀重重拍了一记。

    “啊!”秦柔轻呼一声,委屈道:“人……人家……不,嗯……怎么道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写字,当然也能调戏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还真不少……”张霈继续邪恶的说道;“可在有些时候,它却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张霈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动作,就觉压在身下的秦柔仿佛被电流触到一样,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后仰。

    此时秦柔的脑中乱作一团,心里极其复杂,说不清楚是羞怯还是其他什么,她清晰的感觉到张霈那根邪恶的手指在蠕动,那里明明是用来……用来……怎么能这样……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断经受电流的刺激,又麻又痒,又软又酥……

    触碰爱抚女性的敏感带,最忌讳的不顾感受的一扫而过,不做流连,最宜的方式是亦步亦停,缓慢往复。

    张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变着法子在秦柔的体内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中指忽儿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触一下;忽儿又绷直如杵,倏然前进倏然后撤。

    随着张霈动作的加剧,持续前进的势头越来越猛,秦柔一颗心也不上不下的悬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动腰身,用力收股夹紧,张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转的长钉,旋螺一点便前进一分。

    “我难道真是一个淫荡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里被玩弄……自己也有感觉……”秦柔娇躯频颤,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热的液体要爆发出来,她纤手紧紧抓着床单,臻首不停摆摇,秀发飘飞。

    不等秦柔呻吟出声,张霈在最关键的时候又将另外一根手指突进秦柔的女性禁区,直接把她喉中难耐的呜咽全都给压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凹凸地点,就会有极大的刺激,在这点上男人和女人无疑都是一样,这里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里面。

    张霈趁着秦柔分神不备之际,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偷袭得手,顿时让秦柔陷入快感刺激,难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明明有些疼痛不适,偏又突然变得浑身酸软,浑然忘我,夹在两者之间,仿佛徘徊与天堂地狱,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觉得,只是一下,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一个声音在蛊惑她,让她扭动起身子,轻轻的摩擦,让那快乐的感觉,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抚弄、摸揉、蠕搓、挑逗,虽没真个**,但看着秦柔那美艳的玉容泛起既难过又高兴的表情,却带给张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觉刺激和湿腻程度都差不多足够了,张霈慢慢放缓了动作节奏,俯压着秦柔光润的粉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柔儿,我要进来了。”

    说着轻轻抽回手指,下身对准位置,准备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紧张得全身颤抖,抓紧床单的纤手指关发白,似乎准备上刑场似的,丰满的隆臀躲闪扭动,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落在好色男人眼中,却使她更显得诱人可口。

    张霈一声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顿时没入细小羞人之处……

    %%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

    “啊!好痛啊!慢,慢一点……”身体仿佛被撕裂的美女发出一声惨叫,娇躯频颤频抖,遍体香汗,看起来很是痛楚。

    竟紧窄如斯!张霈从来没有走过后门,嗯,其实在来古代之前,他连前门都是没有走过的,当然不知道享用‘后庭’对于女人来说有多痛苦。

    至于最终是否能够像艳情小说和a片中描写表演的那样苦尽甘来也是未知数,张霈现在只感觉秦柔的这里竟比处子花径还要凑紧,竟让好色男人“吃饭”的家伙前进起来异常费力,而且还伴着隐隐的痛疼之感。

    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张霈对牛顿定律有了充分而难忘的理解,嗯,简直比高考面临物理题海战术时还要深刻百倍。

    张霈抚摸揉搓秦西柔饱满坚挺,柔软娇嫩的硕大**,软中带硬的粉色羞挺,细嫩光滑的肌肤,揉搓起来,手感极佳。

    男人钢筋浇铸般健硕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光洁弓起的粉背,呼吸着她如云秀发的香甜气息,张霈在秦柔耳边说着淫声荡语,挑逗她敏感的神经,刺激她火热的身体:“好美的玉女峰,非常有弹性,好滑好软……”

    张霈轻抚着秦柔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两侧光滑的肌肤,玩弄着她娇翘盈软的雪股**,复又将手指滑进洁白的美腿之间,将她撩拨的浑身火热滚烫,浑圆玉润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雪雪呼痛。

    “好柔儿,你放松一些,不要象这样绷着身子,你这样只会更痛……来,听哥哥的话,深呼吸一下,放松身体……”张霈尽展手段,不遗余力的激挑秦柔的**肉欲,以方便自己继续挺进。

    张霈不断上下其手,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奈何那甬道实在太过窄小狭紧,而且身下佳人也过于羞怯紧张,使得嫩肉粉肌紧紧缩闭,让他每前进一分都是千难万难。

    “啊……轻,轻点……”秦柔满脸绯红,呼吸急促,臻首后仰,更显得雪白的玉颈颀长优美。

    胸前敏感的殷红蓓蕾在张霈熟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丝丝难以抵御的袭击,贞洁之处被他修长的手指不断地碾压挤刺,在温柔的进进出出下,渗出粘稠的蜜汁。

    这样下去终是个不进不不退的尴尬局面,张霈干脆把心一横,用力按着秦柔滑不溜手,浑圆丰隆的肥美雪臀,毫不犹豫的发尽全力。

    “啊!”一声尖叫,毒龙穿心,张霈势如破竹直进入秦柔身体深处。

    这一切几乎是在眨眼的时间就完成了,短短的,几乎可以忽略的一次眼睑开闭的时间里,凶悍的利器破门闯关,深深的进入秦柔娇嫩之中。

    一丝殷红的鲜血沁了出来,流到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格外醒目,惊心动魄。

    张霈身体感受着一种被压挤的感觉,那种极度舒爽快意和自豪感,比他占有了秦柔的处女之身还要更强烈巨大,令他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此时的秦柔却只有一个感觉——痛。

    痛的全身颤栗,痛的几乎昏厥。

    秦柔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被撑开、挤压、进入到深处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就像是一根铁棍硬生生插入身体,撕心裂肺的剧烈的痛楚如龙卷风般袭卷全身。

    “啊……”张霈只是稍微轻动了一下,秦柔却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夺眶而出的泪水顺着绝美的玉颊流下,呜呜的哭出声来,啜泣道:“大哥……呜……柔儿真的好痛啊……呜……不要这样了……好吗……我好疼……”

    真是天不遂人愿!张霈暗骂一声,心中暗忖,虽然能够利用天魔气息催情鼓欲,欲海操舟,但如果此时不顾柔儿感受勉强做了,只顾自己舒服,一定会在她心里留下心理阴影。

    得不偿失的事做不得,张霈脑中转悠着,秦柔丰满雪嫩的乳峰,在他的一双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但美人儿身体的痛楚仍如潮水般扑来,一浪一浪,似无休无止。

    这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似乎也看不过去了,轻轻走到床榻边上,*在张霈身旁,心中不忍的柔声道:“相公,柔姐姐她好像很辛苦呢!我看……不要再……再那个她了,最多由我们姐妹俩来替代吧!”

    难道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张霈心中叹息一声,唉!暂时还是不要太勉强了,来日方长,毕竟以后可以慢慢的开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不偿失的事还是不做的好。

    于是张霈轻轻退了出来,一边很有技巧的爱抚秦柔娇嫩的玉体,一边满脸歉然的轻声道:“柔儿,对不起,大哥弄痛你了。”

    秦柔徐徐转过臻首,只见她痛得面色苍白,眉头紧蹙,额头俱是冷汗,一双漆黑如墨,仿佛浩瀚银河闪烁的星辰似的美眸正哀怨的看着张霈。

    自己何时变成只顾自己享受的自私之人了?难道来到这古代后,自己不知不觉被这里那种男人至高无上,女人只是男人附庸的思想侵蚀腐化了?

    在古代,女性被视为男性的附庸,出色的女性也始终被挤压、掩盖、摧残和抹杀,而处在严重的边缘化地位,历来被人们忽视和遗望。

    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后,男权文化逐渐树立了他的绝对权威和绝对中心,彻底掌握了社会的话语权。女性丧失了**的性别意识,而成为依附于男性权威与男性意识的“第二性”,在社会话语场乃至整个社会文化中挤压到边缘化的从属地位。

    像女性中的杰出者班昭曰《女戒》(包括:卑弱、夫妇、敬慎、妇行、专心、曲从和叔妹七章。“生男曰弄璋,生女曰弄瓦。”女性生来就不能与男性相提并论,必须“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和事,不辞剧易”,才能克尽本份;强调“贞女不嫁二夫”,男人可以再娶,女人则不可再嫁。到了宋代演绎为“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以及后来的三从四德,无不是男权文化下孵化出来的奴性十足的女性规范。

    推究其原因,男人们认为,女性从事与自己相同的职业或者拥有超过男人们的能力,这是绝对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男人剥夺了女人受教育权和职业权,经济是一切的基础。职场仕途的大门对女性关闭了,国家社会的政治舞台、经济舞台、军事舞台、文化学术舞台等一切公众性质的场合,都与女性绝缘。连女性继承遗产的权利也被残酷地剥夺,女性失去了与男性分庭抗礼的经济基础,龟缩于家庭这一狭小的天地,无法逃逸出男权文化的掌控,而只能仰男人之鼻息。

    如果命好一点的,嫁得金龟婿,自然能成就一生“幸福”,即便嫁入寻常百姓家,也能体验到平淡的糟糠夫妻生活。但总有天意弄人的时候,女人一旦非得用她窄小而娇弱的肩膀扛起养家糊口的责任,红灯区就成了她们“不二”的选择,成为被玩弄者和被侮辱者,在倚歌卖笑中讨生活。

    不过有一点却是现代没有的,那就是古代没有吃软饭的。

    张霈心中一阵自责,看着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秦柔,怜意顿生,满腔欲火化作款款深情,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柔情无限的说着安慰她的亲密话儿。

    “是柔儿没用,不能,不能让大哥……是,是我没用……”秦柔软软的*在张霈温暖的怀中,见张霈一脸愧色,不断给自己陪着不是,情话绵绵,反而心生愧疚,自怨自艾。

    单疏影和秦柔对秦柔身患“九阴绝脉”的事并不知情,此时见她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言苦衷,便也凑上前来,一左一右依偎在张霈身旁,默默无言。

    “大哥,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很难受……”秦柔声若蚊鸣,偷偷瞥了一眼张霈依旧坚挺的**。

    张霈干笑两声,一时间却是口齿打结,不知如何解释。

    秦柔见张霈露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扑哧一笑,旋又羞涩的凑到单疏影耳边叽里咕噜的轻轻咬起了耳朵。

    张霈瞄了一眼自己高高昂起的战枪,暗道小兄弟也太不合作了,竟然在这个温情时刻给自己捣蛋?

    正打算运转**玄心功压下心头沸腾欲火的时候,单疏影一声娇呼,柔美的娇躯被秦柔推入张霈怀中。

    遇见美女投怀送抱这种事张霈当然不会客气,再说,他这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客气的,特别是对美人。

    羊入虎口,结果自是可想而知。

    “咯咯……”萧雅兰轻掩檀口,撑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扶着秦柔撑起身子,后者刚刚直起双膝,双眉又是一蹙,咬紧贝齿,扶着萧雅兰的纤臂坐到床榻另一头去了。

    “相公……不,不要了……羞,好羞人的……”单疏影*在张霈怀中,不知刚才秦柔对她说了什么,俏脸发烫,明艳动人。

    羞人!刚才欣赏张霈和秦柔表演“玉树后庭花”的时候也不见她‘羞’的离开,现在轮到自己了,却又怕羞起来了,嘿嘿,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这有什么羞不羞的,你们都是我爱的女人……”张霈手上一紧,将单疏影紧紧抱在怀中,“相公爱你们每一个人,没人会笑话你的,她们若敢笑你,为夫家法伺候,打她们屁股,替你出气……”

    “才不要呢!”单疏影痴痴笑道:“什么家法伺候,还不全都是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

    张霈在她耸挺的酥胸抓了一把,大声笑道:“那就便宜影儿了,以后你替为夫执行家法,打她们小屁屁。”

    “你这个坏人,这样姐妹们会怪死我的。”单疏影张口在张霈胳膊上轻咬了一口,嗔道:“你就只会欺负人家。”

    张霈眼睛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微微松开环着佳人蛮腰的手臂,笑道:“既然影儿这样说倒是为夫的不是了,那这样好了,相公也不欺负你,我去欺负别的人。”

    “呀!不准去……”见张霈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单疏影知道自己又落入了‘圈套’,双手握着粉拳,檀口吐着“你坏死了”的妙音,双拳不依的打在张霈胸膛上,却又担心打疼了他,没用上丝毫力气。

    张霈双手握着单疏影藕臂,单疏影“嗯嘤”一声,羞涩的微闭美眸,柔细的倾长睫毛正一颤一颤的微微启合着,秀挺的琼鼻,丰润柔软的唇瓣翕张着,带着芬芳的热气吹到他的面庞,散发传递着一种说不出却抵不住的强烈诱惑。

    张霈猛然俯下身,低头吻住单疏影那火热柔润的樱唇,温柔而不失激情的索求她口中甜美的玉液香津。

    秦柔坐在不远处,看向完全进入湿吻状态的二人美眸中带着羞意,更多的确是一种难以言语的艳羡。

    从刚才的发生的一切,萧雅兰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仍止不住好奇的想到究竟是何种原因才导致秦柔无法与心爱男人结合。

    秦柔见萧雅兰眼神变幻莫定的直直盯着自己,心中一痛,张口欲言,却是什么也没有说,黯然垂下臻首。

    萧雅兰见状,微笑着将秦柔的娇躯搂在怀中,凑到她耳边,娇嫩笑道:“秦姐姐,妹妹虽不知道你有何难言之隐,但妹妹能交你用其他方法取悦相公的……”

    “妹妹曾读过一本书,名《玉蒲团》,书中尝言,古时有位女子,碍于父母之命下嫁,却于婚前私会心上人,两人相爱甚深却又无力抗拒父母之命,女子欲在婚前将自己纯洁身体交付心上人,却又怕丈夫察觉,于是想到一个折中办法:就是……就是像方才姐姐那样,女子以……后庭……后庭承欢……”萧雅兰声音越说越低,秦柔确是越听俏脸越红,似乎后庭菊花的伤口也突然不那么疼了,“不过刚才看姐姐的样子似乎对此颇有抵触,其实大可不比的……嗯,而且除了后庭,你还能用…… 这里……这里……这里……”

    秦柔秀目睁的圆圆的,双手掩着檀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她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女人能够取悦男人的法子是那般令人匪夷所思却也羞人到了极处。

    %%

    第十五章 春浪欢声

    第十五章 春浪欢声

    张霈的舌头探了出来,侵入了单疏影香润的樱桃小嘴中,一边狂龙吸水般将她粉嫩的丁香小舌勾进自己的“血盆”大口中恣意吸吮,一边美滋滋的扫过她温润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艳吻激情,缠绵悱恻。

    张霈一直将单疏影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不能呼吸,檀口琼鼻发出动人心魄的春吟声,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单疏影“嗯”了一声,垂下羞红的俏脸,在她原本艳绝天下的出尘之姿上更增几分勾人神魂的性感妩媚。

    张霈当然不会就收此打住,在被秦柔点燃的欲火没有熄灭之前他怎么会就此轻易放过落入魔爪的小羔羊,他伸手虚按单疏影光润纤细的粉肩,将她柔若无骨的**揽进怀中。

    单疏影滚烫的玉颊紧紧贴在张霈胸膛,感受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脉搏,神为之迷,智为之昏。

    张霈双手顺着粉肩下滑,攀上了她的胸前柔软坚挺,?


热门小说推荐: 剑来 圣墟 夜天子 斗破苍穹 永夜君王 斗罗大陆 情欲超市 大团结 乱伦大杂烩 乱伦系列(未删节)